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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我叫林振平,是一个热爱嘻哈文化的青少年。
自从听了痞子阿姆的饶舌歌后,我就疯狂地爱上了这种带着叛逆,以自我为中心的唯我意识文化。
虽然听到很多年长者说,嘻哈文化是美国黑人的次文化产物,但是对我来说嘻哈就是我的一切,甚至是我生命的重心。我很难想象,若是没有嘻哈的日子,我生存的意义又何在?
只不过,每当我穿着宽松的背心、垮裤,踩着帅气的乔登篮球鞋,准备跟朋友们逛街或去跳街舞时,只要被我那貌美、却待子严格的老妈看到,她一定先把我臭骂一顿后,再逼我脱下这身酷炫的行头,换上在她眼中认为好看,但在我眼中却是逊到不行的服装后,她才肯放我出门。
“林振平!你看看你,怎么又穿成这样!你是蛋太大还是鸡鸡太长?还是你怕老妈没钱帮你买新衣服,所以衣服都买这么大?或者说,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子每天都会长高!告诉你呀,别做梦了!该发育的地方早发育完了,别再想有的没有的事!”
“拜托!老妈……我都己经十六岁了吶!我爱怎么穿是我的事,更何况这是现在年轻人最IN的打扮。我觉得呢,你是不是与青少年时期脱节太久了,所以根本不了解我们青少年的世界?”
“唷唷唷!十六岁就了不起呀!老娘我十七岁的时候就生了你,还把你拉拔到这么大……结果你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敢讲我是老女人!早知道你会如此对我,当年我怀了你这个逆子的时候,就应该先去堕胎,省得今天被你糟蹋成这个样子!”
这些就是日常生活中,经常听到我跟老妈之间的对话。虽然我对老妈的观念不是很认同,但是不可讳言,她再怎么不认同我,我始终是她唯一的骨肉,一个辛苦怀胎十个月后生下的独子。
说实话,打从我出生后,根本没见过我父亲一眼。在我还处于懵懂无知的时候,每当我问到父亲的去向时,换来的不是老妈伤心欲绝的愁容,就是她严厉的咤骂,让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不小的伤害。
等到我稍微懂事后,我才从我外公外婆口中得知,我那未曾谋面,当年也才十八岁的狠心父亲,在得知老妈怀了我之后,就突然消失无踪,从此没消没息。
于是当时还在求学阶段的十六岁少女,为了我这个意外的不速之客,不得不中断学业,躲回家里待产。于是她就成了邻居指指点点,生活在负面舆论下的未婚妈妈。
也因为如此,老妈对我的态度一直不友善。以前我还曾经一度怀疑,我究竟是不是她亲生的儿子。直到从外公外婆口中得知事实的真相后,对于老妈待我的不友善态度,我才稍微释怀不以为意。
所以自此之后,不管她对我的态度如何恶劣冷漠,我都把她当成女人月事要来之前,耍耍脾气好消除她内心烦橾的情绪。只不过在口头上,我偶而还是会顶撞她一下。其实主要的目的,就只是要悍卫我身为男性的尊严与原则。
虽然我常常老妈老妈的称呼她,但说实在的,她真的一点也不老;相反地,现在的她,正处于女人最美丽、最有魅力的风华之年。
一位处于三十三岁年纪的女人,在现在晚婚的时代来说,可能还处于小姑独处,或是新婚燕尔的适婚年龄;但是对于一个已经有十六岁儿子的老妈来说,她可算是现代社会中的异类。
但是不知怎么地,自从我上国中开始,每每看到老妈穿着剪裁得宜的套装,踩着三寸的高跟鞋,摇着性感的美臀从我身边走过时,我的视线居然会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停留好几秒;而之后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脸红的低下头做其它的事,掩饰我内心的不安。
有时候她大发慈悲,提着热腾腾的午餐,到学校给我吃的时候,只要身边的同学,对她美丽的外表、匀称的身材发出惊喜的赞叹声时,我的内心就会莫名地产生一丝的骄傲,但也有一股酸溜溜的醋意。
对!就是吃醋!
我居然会对我老妈被人称赞,而产生翻倒醋坛般酸溜溜的醋意。这是我从国中到高中这几年来,经过反复思考后产生的结论。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样的感觉?但是从一些谈过恋爱的同学口中得知,这正是自己对于内心所爱的人,所产生明显敌我意识的表现。所以换句话说,我好像爱上我老妈了!
这种爱意,不是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之爱,而是一对彼此看对眼的男女,在内心所产生如火热般交织的爱恋情意。
在知道这个不容社会存在的荒谬想法后,我的内心却莫名地,涌起一股莫大罪恶感。几乎有好几个月,我不断陷入这种,现实与幻想的天人交战,痛苦的深渊当中。
虽然,我试着把这份禁忌的爱恋,放在我内心的最深处,并且将它紧紧地锁在我心底,并且发誓永远不再开启这道禁忌之门;但是,我后来发现,埋藏愈深的情感思念,它所爆发出来的反噬力量,相对的就愈可怕。
自此之后,只要我一看到老妈,她那头飘逸及肩的长发在微风中散飞,露出鹅蛋似的精致俏脸时,我的内心就产生一股莫名的感动。而她胸前那对,坚挺不受地心引力下垂的饱满双乳,在走动时所晃出来的涛天乳波,就这样无情地打击着我的视觉神经;让我满腔的鼻血,几乎不受控制地狂泻而出……
“老妈,我去上学了!晚上我要补习,所以会晚一点回来,你就不用帮我准备晚餐了!”
一如往常地,我对着主卧房,还对着她脸上作画的老妈大声说着。
老妈从梳妆台上的镜子看了我一眼,头也不回的对我说道:“哦!那你进来一下,我拿钱给你吃晚餐。”
我望着没关的房门一眼,脸红心虚的说道:“老妈……不用了!我这里还有几百块钱,应该还够吃今天的晚餐。”
其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口袋里只剩一百多块钱。如果扣掉坐交车跟中餐,搞不好我的晚餐\费,只够吃碗阳春面加颗卤蛋。
但是,我今天一反往常,一直迟迟不敢进房门拿钱的原因,就是因为我看到老妈,只穿了件性感的透明薄纱睡衣,就这样大刺刺地坐在梳妆台前化妆。
因此我从镜子的反射当中,可以毫无保留地清楚看到她胸前伟大的酥乳,随着她举手投足时所产生的小幅晃动,不停地侵袭着我纯洁的幼小心灵;而她若隐若现的背脊,在透明薄纱睡衣的遮掩下,更让我产生无数个下流的想法。
可是最令我感到害羞中,却夹杂着兴奋的地方,就是她此刻的下半身,只穿了件包不住美臀的性感小裤裤,随着她化妆时偶而摆动,就这样在我眼前摇来摇去。
她这种开放的行径,简直把我当成懵懂无知的小孩;而且还毫无顾忌地在我面前,尽情地展现她成熟女人的风韵。
所以当我看到如此旖旎激情的春光时,胯下的“林小平”,早就不受控制地瞬间肿胀起来。因此为了避免彼此的尴尬,我只好对她撒了个小谎。不然,我真的怕我会受到“林小平”控制后,做出我都不敢想象的举止。
也不知她在考验我的定力,还是真的犯胡涂。当她听完我说的话后,不但没有听进我的话,反而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方地转过身并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
一袭粉红色,长度只到大腿一半的透明性感薄纱睡衣,把她美丽的赤裸胴体完全呈现出来;在坚挺乳房的下缘,只系着一根白色毛绒球的棉质细绳,让她胸部的对比,变得那么地强烈。以致于我才望了她一眼,整个人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被她胸前那对伟大的乳球吸引住,再也难以从她身上移开。
而她下半身那条,小到不能再小的相同材质小裤裤,在设计者的巧思之下,让我不用太刻意,就可以看到老妈胯下那道,经过精心修剪的萋萋芳草,柔顺地贴在她的大腿根部、那道令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秘缝上头。
一看到老妈如此火辣的身躯,让我旺盛的血气,更是一股脑地全往下半身集中;以致于原本清醒脑袋,在剎那间变成一片空白,无法独立思考。
“阿平!阿平!林振平!”
“啊!老妈……干什么?”在老妈高分贝的‘佛门狮吼功’之下,我才从恍神的状态下回过魂来。
“大白天的就发呆,你昨天没睡饱呀!老实说,你是不是昨晚…又偷看色情片?”只见老妈手上拿着钱,可是却脸罩寒霜,表情严肃的问着我。
“老妈!你别乱说好不好?自从上次被你痛打一顿之后,我那敢再看呀!算了,今天我赶着上学,所以不想跟你吵,我走了!”
说完后,我也没拿老妈手上的钱,就气呼呼地甩上大门,头也不回地往交车站牌走去……
“什么跟什么嘛!头一次看A片被你抓到后,就常常说我偷看A片!要不是你自己今天早上穿得这么暴露,会搞得我魂不守舍吗?真是雪特!”我站在公车站牌前,嘴里不停地嘟嚷着。
正当我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时,冷不防地,有人突然从我背后拍了一下。
“哗!林振平!”
受到不小惊吓的我,下意识就抡起手肘,头也不回地往后顶,给偷袭我的人一个教训,并且同时转过身来,想看清楚偷袭我的人是何方神圣。
“啊!你这色狼!”
只不过我听到这句话的代价,就是耳边立即传来清脆的巴掌声;接着下一秒我的脸上就开始产生火辣辣的灼痛感。
在路上众人的注视下,我抚摸着被打的左脸,对行凶者咆哮着:“靠!我说赵苇翎,是你自己先偷袭本大爷,你还敢说我是色狼!”
赵苇翎听到我说的话后,马上脸红气粗地对我说道:“你这大色狼,人家好心的跟你打招呼,结果你……你……”
说到最后,她居然脸红的低下头,看得我一头雾水;以致于后面的话,根本听不到,所以也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不过当我看到她,不顾少女应有的淑女形象,当街用力揉着她发育中的胸部并且恶狠狠地瞪着我时,我终于恍然大悟,同时我的心里瞬间冒出一句:
“这下事情真的大条了!”
不过基于早上,被老妈误解的火气还未消,因此我虽然心中感到抱歉,但还是嘴硬的道:“你凶什么凶!女孩子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我看你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你……你……哼!不跟你说了!”
于是赵苇翎在众目睽睽之下,脸一红、脚一跺就往疾驶而来,却又紧急剎车准确停在站牌前的交车,奋力地挤了上去,根本不愿再看我一眼。而我为了避免彼此的尴尬,只好拼着迟到被罚的风险,硬是等下一班车的到来。
结果交车才开走没多久,我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肥胖身影,正朝着我这个方向跑过来。直到他跑到我的面前站定后,才边喘着你边对我道:“呼…呼!喂…阿平,见到你真好,车子还没来吧?我就知道我今天一定不会迟到,感谢上帝!阿门!”
看着他抖动着一身的肥肉,跑得气喘嘘嘘的模样,虽然我很同情他的心情,不过我还是很忠实地,发挥我落井下石的长处对他道:“小胖!你今天遇到我真是太幸运了,因为你今天终于……还是注定要迟到了!呵呵呵……”
“什么!不会吧?以前只要我遇到你,我就一定不会迟到的……你快告诉我你是跟我开玩笑?”小胖这时瞪大着眼,一脸不可置信地对我说道。
而我则是我抱着‘有难同当’的好心情,神情愉悦的对他道:“好兄弟……
好哥们,我今天算准了你会破迟到的金氏记录,所以我特地在这里等你,帮你庆祝开学以来,连续三个月保持迟到冠军的头衔。怎么样,我这好兄弟对你还够意思吧!“
“去你的!你知不知道,我如果今天上学再迟到,教官就要记我小过了;可是你这个臭阿平,居然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你快老实告诉我,交车到底开走了没有?”
我望着他焦急的神情,摸着脑袋假装沉思了一下之后,才慢条斯理地对他道:“关于这个问题嘛……如果你刚才再早个二分钟来,也许就可以赶上了……不过……现在嘛……”
“靠!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要上视讯聊天室跟美眉聊太晚,害我今天早上又爬不起来!”
“咦?我有没有听错?”
我夸张地用小指挖了一下耳朵,然后假装吃惊地继续对他说道:“以阁下这副‘英俊’的尊容,居然有美眉跟你玩视讯?我很怀疑,你是不是跟个瞎子,坐在电腦前玩‘脱裤把鸟’的游戏?跟美眉……我看你呀,去跟吃人不吐骨头的恐龙妹玩还差不多!”
“我靠!你根本不了解本大爷的‘过人’之处,哪天找个机会跟你共处一室的时候,我再让你欣赏欣赏。保证你看过之后,一定想找把刀子把自己变成‘东方不败’!”
看着他一副自恋得意的模样,我故意损他地道:“哼!如果我真的练成‘葵花宝典’的话,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把你那‘过人’之处插满绣花针,看它还能不能发挥它的‘长处’?我看呀,以你现在‘中厚老实’的现况,继续发展下去的话,搞不好以后,你要跟你女朋友做爱的时候,她还得把你肚子上的那层赘肉翻开,才能找到胯下那条,几乎看不见的‘小蚯蚓’呢!”
想不到他听到这句话后,忽然一脸铁青对我道:“林振平!你可以取笑我颜诚序的外貌、我的身材,可是…你绝对不可以污辱,这个与我同生共死的‘好兄弟’!我要你……立刻为我男性的尊严道歉!”
说完他还故意双手叉腰,把下半身往我这一顶,表示他捍卫自身尊严的决心只不过他这幼稚的动作,就当场在大街上表演出来,让我看了之后,还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受。
“拜托!有那么严重吗?如果哪天比过之后,你发觉我条件比你好的话,那不就算我好运?”
“靠!你以为你是总统在发表演说呀!怎么都引用他的名言?如果你真的想当总统的话,我看还是下辈子再说吧!”
正当他还在为男性尊严的事,耿耿于怀的时候,一班依规定速限,缓缓驶进站牌的交车,终于好整以暇地抵达上车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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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用轻松的语气对他道:“好了!你就别再跟我争什么‘玉柱擎天王’的排名……如果你要比的话,以后机会多的是。现在你呀,还是先想想待会儿要怎么过教官那一关吧。”
说完后,我立即使出滑溜如泥鳅般矫健的身手,轻松地挤上苦等而来的交车而小胖一看到我在交车上比个胜利的手势,志得意满的看着他时,他也不甘示弱地,运用他臃肿的身躯,挥着满身的臭汗,在众人退避三舍的异样眼光中,不顾一切地挤上车。
那副死皮赖脸的模样,令同车的陌生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鄙夷的神色看着他;可是他却毫不在乎地表现出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无赖的嘴脸。所以当我看到他这种丑态时,使得我不得不往更里面挤去,恨不得假装不认识他,并且急于跟他划清界限。
可是他还是不死心地,在交车行进当中,一直往我这个方向挤过来。于是我在进退维谷,后退无路的情形下,到最后还是被迫跟他挤在一起。
但是就在我装着不认识他,望着车厢里的广告牌时,他忽然小声地对我道:“阿平,我刚刚在跑来的路上,正好看到你妈唷!我本来想停下来跟她打个招呼,结果她却匆匆上了一辆奔驰的轿车走了,害我白白浪费好几分钟!”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突然之间听到他的惊人之语,让我不由自主地提高音量出声询问。
只不过当密闭车厢里的陌生人,全都向我们这个方向,投以异样的眼光时,我才发觉自己失态的窘状。
我低着头不发一语,等到骚动的风波稍微平息后,才小声地问他:“你确定是我老妈?你该不会早餐没吃……所以老眼昏花看错吧?”
“去你的!我还没老到那种程度呢!你想想,我们是从小到大的好邻居、好哥儿们,再加上你妈又长得那么漂亮,我有可能看错吗?”
“说得也是……那……你有看到是谁载她吗?”
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才摇头晃脑地对我道:“这我倒没注意,因为那辆车一溜烟就不见了;而且它的车窗又贴得乌漆抹黑,我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对了,你妈……该不会交了男朋友吧?”
“不可能!你别乱说!”








(二)


我提高嗓门的音量,再次引起旁人的侧目。只不过这次,我已经没有什么狗屁公德心,所以完全无视于他人对我投以凌厉的眼光;而且我还露出凶神恶煞的目光,把他们全都狠瞪回去。
自从我发现打从心底爱恋着我老妈后,不知怎么地,只要有提到老妈跟某个男人在一起的八卦消息时,我的内心就会莫名其妙地,突然升起一股妒意。除了想尽办法,暗中查清楚真相外,还会耍些小手段,故意破坏那些有意追求我老妈的人,阻断她可能发生的熟女恋情。
也就是因为这样,本来一些可能成为我继父的人选,就在我刻意地破坏下,变得无疾而终。
所以老妈一直到现在在她感情的生活上,就几乎处于空白的阶段。
因此当小胖告诉我这个防守上的漏洞时,我内心所产生的惊讶与不安,就完全表露在我脸上无遗。
“阿平……阿平……怎么了?你还好吧?”
小胖用手肘顶了我一下手臂,才把我从震惊不安的情绪中拉回来。
“哦,没事……我只是在想,等一下要编什么借口跟教官说而己。”
为了掩饰我内心真实的情绪,我随便找个话题搪塞过去;于是一直到下车前我就没有再跟小胖说过一句话。
也就因为小胖的这一句话,使得我在上课时一直心不在焉;以致于在课堂上我的心里面老想着,那个载着我老妈出门的轿车中,里头到底坐的是什么人?
“林振平……林振平……”
这时坐在我后面,也是教室里最后一排的小李,忽然踢了踢我的椅子,小声地对我道:“阿平,老师叫你呢!”
当我从飘渺无边无际的虚游状态下,回过神抬起头时,就看见台上的老师怒眼狠瞪的对我道:“林振平!上课不上课的,你在发什么呆!你给我上来解这一题三角函数!”
“解三角函数?我看吶……搞不好解决男女之间的三角问题,还比较有趣一些呢!”
虽然我的心里这么想,但是我还是勉强站起来走到黑板前站定。
望着那些令人头痛的数学符号,从小数学就不好的我,一看到这种外国人吃饱没事干时所发明出来的东西,我除了心底不断咒骂那些外国人外,就只能站在黑板前发呆。
于是我就手上拿着粉笔,站在台上眼睁睁地一直看着它,让它在我手中,从干燥逐渐变得湿润,但却始终找不到可以落笔的答案。
我就这样呆呆地站在台上,驻足了好几分钟后,老师终于一脸不耐烦地对我道:“好了好了,如果你不会的话,就不要一直站在台上浪费其它同学的时间。
我看你呀,就到后面站着反省一下好了。“
接着他就对着台下的同学道:“有没有其它同学会解这题的?请上来写给那些上课只会发呆,下课就只会泡网咖打电动,却不思进取的同学看看!”
“靠!谭尔多,你好样的!你就不要等我毕业!到时候…我一定要你好看!
保证把你的耳朵,弹成美味可口的猪耳朵!“
在众目睽睽中,几百双带着好几十种含意眼神的情况下,我忍着心中的不悦不断地在心中问候谭尔多的祖宗娘亲们,心不甘情不愿地,慢慢走到教室最后一排的走道上站定。
谭尔多看了我及台下一眼后,就大声地说道:“好了,大家不用再看了,又不是在欣赏偶像明星!现在大家把注意力集中到这里……那…有谁会这题?”
正当台下一片鸦雀无声,低头无语当中,忽然有一声清脆甜美的声音道:“老师,这题我会!”
蓦然听到如救世主的甜美声音,台下的同学全都抬起头,循声望向这声音的主人。
而谭尔多一看到有人自告奋勇时,原本铁青的脸色,才逐渐恢复红润;而且还露出作育英才般的名师神态,露出难得的微笑,看着那只高举的纤纤玉手。
“很好很好,看来老师果然没有白教!赵苇翎,你就上来解这题给其它同学看看……”
今天真不知犯了什么冲,那个小妮子今天的举止,似乎全都冲着我来,让我一早就郁闷的心情,直到此时依旧迟迟无法平息。
看着她从容地上台,并且飞快的在黑板写完标准答案后,就转身对着台下罚站的我,投以轻蔑不屑的眼神,让我顿时气得怒火中烧。
这时我真想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甩她两耳光,消消我内心的愤怒之火。
就在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对我挑衅之际,在我前面的小李,忽然写了张小字条趁着老师面向黑板,背对着我们时,转身拿到我面前晃了晃;等到我看了他所写的内容后,更气得想赏他一记“碎碑裂空掌”,把他震飞到校门外。因为他字条上居然写着:“今天怎么了,小两口吵架啦?”
我跟那个泼妇?小两口?
由于我跟小李、小胖、那个“恰查某”,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邻居,所以当我们还小的时候,玩扮家家酒的游戏时,我也说过长大后要娶她当老婆…但,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就算我当年有说过要娶她的那句话,那也是她拿着木棍追着我打,强逼我答应的违心诺言。
想不到小时候一场错误的游戏,造成现在,只要有他们两个损友在的地方,我就硬被他们跟那个女人凑成一对。
搞得我走到哪,都被贴上我是她老公的标签。正因为如此,害得我只要看上其它女孩,想进一步跟她们认识时,在蜚短流长的八卦流言下,总是在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就结束了一段单恋的爱情。
因此当我看到这句令人刺眼的字句时,心中怒不可遏的我,索性将早上所受的委曲与怒气,将它全部爆发出来。
于是我趁着老师再度回头写黑板时,在小李将椅子的前脚悬空,利用后脚支撑,把它当成太师椅,坐在椅子上晃呀晃的时候,冷不防就给他一记“天残脚”
的最终式──“残云卷雪”。
结果不知是我今天衰到家,还是他命中注定要倒霉。因为一向自视平衡感极佳的小李,居然在我踹他一脚之后,整个人就直挺挺地往旁边倒下,并且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刚开始大家看到他自食恶果的糗相时,所有同学无不哄堂大笑;就连站在讲台上,一脸严肃的谭尔多,当他看到如此滑稽的景象后,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但是等到这个小子,不但没有爬起来,还倒在地上翻着白眼、全身抽搐外加口吐白沬时,刚才充满整间教室的哄堂笑声,马上变成“啊!”的惊声尖叫。
“喂!喂!小李……小李……李道明,你别吓我呀!快起来啦……”
我一看事情不对,立刻冲上去把他扶起来,并且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摇晃着他的身体,试图让他清醒过来。
“你们还楞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快找几个同学,把李道明送去保健室!”
谭尔多也发现事情出乎意料,而且还是在自己的课堂上。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让他一时也六神无主;于是他又气又急地,对着我们大声咆哮着。
之后小李就在我的注视下,平常几个跟他比较要好的同学,几个人慌慌张张七手八脚地抬着昏迷不醒的小李,往保健室的方向跑去;而我则是被满脸怒气的谭尔多,拉到教官室报告事情的经过。
当老妈紧张地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正站在教官室的角落,接受学校上层长官们最严厉的关心。
“林振平,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危险?难道你都没看报纸吗?前些日子就是有人这么恶作剧,结果却让那名受害的学生,从此变成植物人……”
而训斥我的教官还没说完,就看见气急败坏的老妈冲上来,朝着我的脸用力的甩了“啪啪!”两记清脆的耳光。顿时,我的双颊立即出现清晰的五指印。
“林振平!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人家李伟明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居然这样报复他!”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低着头默默无语地站在原地;但是我的眼泪,却不争气地从我眼角悄悄滑落。
看着老妈完全不顾淑女形象,再次冲过来准备对我拳打脚踢的模样,我的心可说已经完全碎裂。
我老妈居然当着大家的面,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打我?
就算脸上传来火辣疼痛的真实感受,我仍不能接受眼前这个事实。
“林小姐,你不要这么冲动!请你冷静一点,我们到外面谈……”
这时总教官及训导主任,拉着几乎歇斯底里、情绪处于崩溃状态的老妈,往校长室走去,只留下我跟一些资历较轻的教官,在教官室里面面相觑,默然无语
当我被老妈领出训导处时,从她铁青的脸色来看,显然她现在仍处于暴怒的状态。
我默默地跟他她身后,她则是不发一语的走在前面;而她脚上所穿的二寸半高跟鞋,正踩在沉寂的教室走廊上,发出清脆而急促的跶跶响声。
不知是她走太快还是想其它心事没注意,她竟然在下楼梯转折处时,忽然一脚踩空,整个人也跟着往下跌。
结果在她发出惊呼声的同时,我早就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用我的身体承受她身躯下冲的力道,让她免于摔滚下楼的致命危机。
顿时一股淡雅的香水味,直接窜入我的鼻子里,侵扰我的嗅觉神经;而怀里抱着一副柔若无骨的颤抖娇躯,却有如抱着柔软的抱枕般舒适。剎那间,我竟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怀里抱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以前老妈抱着我是什么感觉?我甚至怀疑,她在我还是婴孩的时候究竟有没有抱过我?
直到怀里的柔软娇躯惊叫挣扎时,我才从恍神的状态下醒过来。
而当我回神的剎那,以前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禁忌爱恋,更像一头冲破封印的洪荒猛兽,啃噬我心中残存的理智。胯下的林小平,更因这股原始欲火燃起,瞬间变成一根蓄势待发的人间凶器。
直到老妈脸上突然升起两朵娇羞的红晕,我的内心也随即忐忑不安起来。
“完了!我好像顶到老妈的屁股……”这是我的肉棒,顶到一团暖烘烘的柔软臀肉后的第一个念头。
于是我连忙放开她后道:“老妈,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
“啊!我脚好像扭到了!好痛!”
“那怎么办?你还可以走吗?”我自然而然地,搂起她的纤细的柳腰,保持她身体的平衡。
没想到她不但不领情,竟然还迁怒我道:“都是你啦!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搞成这样!我本来要赶去客户那里签保单,现在可好,哪儿都不用去了!”
唉……算了,反正她用这种态度对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早就已经麻痹,完全升不起一丝火气。刚才那股炽热的欲念,也马上随风消散。
不过我还是搀扶着她,一步步地缓慢走出校门,拦了部出租车和她一起前往医院。
而经过检查后,还好她只是扭伤脚踝,在家休息几天就好了。而我从颜诚序那个死胖子口中得知,倒霉的李道明,虽然摔成轻微脑震荡,不过还好没有其它重大伤害,让我悬在胸口的心终于可以放了下来。
不过现在问题来了!
老妈接下来这几天,一定行动不便多少都需要人照料,可是我又不可能不去上学,专心在家照顾她。所以这个问题,该如何解决呢?
没想到我提出这个问题后,她只是淡淡地说道:“你管好你自己,不要再给我惹麻烦就好了。至于我的问题,我自己可以解决,所以不用你来操心!”
虽然她口中这么说,但是到了晚上洗澡时,我却忽然听到她的紧急叫唤。
“阿平……阿平呀……”
在房间反省看书的我,听到老妈的喊叫声后,立刻丢下书本冲到浴室门口。
“老妈,什么事?”
结果老妈不但没有开门,反而隔着门板叫嚷着:“我衣服忘了拿进来,你帮我拿一下,应该放在床上吧……”
听到要帮她拿衣服,我下午好不容易平息的欲火,瞬间又被这句话给撩起。
刚进老妈的卧室,立刻传来一股清爽的香水味,与白天我从老妈身上闻到的味道略有不同,但是仍然强烈地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
眼睛快速一扫,随即看到一袭连身的丝质睡衣裙,静静地躺在床上。
我怀着紧张的心情,用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将它捧在手里,深怕一个不小心,就撕裂了这件令我血脉贲张的性感睡衣。
触感光滑的质料,彷佛我正抚摸着老妈白晰的肌肤;代表神秘的黑色,更让我引起无限的遐想。不知道这件性感睡衣穿在老妈身上,到底什么模样?
睡衣上头传来淡淡的清香,又让我忍不住把它凑到鼻子前,狠狠地嗅了好一会儿。直到老妈的声音从浴室里再度响起,我才依依不舍地,拿着这件睡衣走出房门。
老妈开了个门缝,急忙从我手中抽走睡衣后,就在浴室里埋怨道:“你也真是的!你叫拿件衣服怎么拿这么久,你是不是眼睛脱窗了,要不要我找时间带你去看眼科呀!”
“嗯……的确有需要……”这是我在看到老妈芙蓉出浴的美态后,内心产生的想法。
细肩带低胸的设计,让我一眼就可以窥视到她大半的雪白酥乳。既使这件睡衣是黑色的,但在几滴水珠的沾染下,她胸前丰满的胸型上,那两点明显的激凸仍让看得我欲火中烧,久久不能自己。
“阿平,你在干什么,怎么像根木头一样,快扶我进房间啦!”
“哦……”
由于老妈扭伤脚踝,所以既使有我在旁边搀扶,但她仍然不敢双脚正常行走以至于她一跳一拐地朝着卧室行走时,胸前那对饱满的酥乳,也在我眼前不断地颤动着,发出有如巨大海啸般的迷人乳波,侵扰着我这个未经人事的大男孩思绪
好不容易走进房门,我正想放开她时,她却突然重心不稳地向后仰倒。结果我在她连带影响下,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扑倒在她身上。不但如此,我的嘴唇,就这么刚好地印在她的唇上。
“这……这就是接吻吗?好柔软的唇瓣呀,我可以再亲一次吗?”
在思想主导行动下,我轻贴的嘴唇不由得加重了力道,紧紧地贴在老妈惊慌失措,颤抖的双唇上,恣意地品尝她口中的芬芳。
而被我压在下面的老妈,在我亲吻她迷人唇瓣的同时,她丰满性感的娇躯也不停地挣扎着,试图挣脱我的身躯。
“啪!”的清晰巴掌声,立刻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而我满腔的灼热欲念,也随这一巴掌瞬间降到冰点以下。
“林振平!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是你妈吶!”
“可是我不想只当你儿子呀!”我压在她身上,愤怒的吼着。
“你说什么!”她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得出她眼中显露的慌乱与疑惑。
老妈这一巴掌,就像一条引爆威力强大炸弹的导火线,把我深藏在内心已久的想法,一股脑地在这时候全都爆发出来。
“老妈,难道你还不明白,我早就喜欢你,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了。苏盈雪,我爱你!”
我终于说出口了!我终于把一句,埋藏在心底深处的话说出来了!
但是这句话,无疑像一颗好几百万吨的炸弹,炸开了我和老妈之间那道刻意筑起的高墙。
只见她稍微红润的脸色,立刻唰地变成一片惨白;而她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而且我这爱的告白换来的代价,就是几个又重又响的耳光,以及她愤怒颤抖的怒吼。
“林振平,你是发疯,还是中邪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我是你老妈吶!一个让我痛苦十个月,还忍受外人异样眼光,把你拉拔到这么大个人的亲生母亲,可是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我不加思索的回答着。
在她所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我神色坚毅的继续道:“盈雪,你能体会得到,深爱着一个人却不能表白的痛苦吗?这些年来,我一直以为我可以割舍这份爱恋,但是经过这么多年,我发现我愈想忘掉却难以把你忘掉。每次看到你和其它男人谈笑时,我在心里就会产生莫名妒嫉,我不想你跟别的男人好,我想拥有你全部的爱!”
“够了!你给我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今天不把我心里的话说完,我绝不离开你的视线!”我早己失去应有的理智,任性地说道。
“既然今天把话讲开了,我索性把我这些年对你的爱慕,全都说给你听。不然我怕再这么沉默下去,有一天我会发疯。”
老妈似乎不想听我的告白,不但用力捶打我的胸膛,甚至还想把我推下床。
“你快给我滚!我已经不想再听到你说的废话!”
我为了把握这份期待己久的机会,再次把她压在床上,双手更是紧箍着她雪白纤细的玉手,让她无法再对我行凶。
既然弓已搭在弦上,那我就不得不发了。我决定用行动证明,我对她这些年来的思慕爱恋。
我的嘴如雨点般,轻喙着她粉嫩的脸颊,性感白晰的粉颈,甚至是那对曾经哺育我的丰满酥乳。
虽然隔了层丝质睡衣,但我仍然可以感受到隐藏在衣服里头,那颗充血发硬的乳蒂,正向我发出吸吮的呼唤。
慌乱的挣扎中,老妈的裙子不断上翻,一双美腿逐渐出现在我眼前,甚至我还可以隐约看到她大腿根部,一小丛修剪整齐的黑色芳草。
看到那迷人的地带,我早已变成一头发出狂吼的性兽,两眼紧盯着藏在芳草下的迷人细缝。
我这时一手紧抓着老妈的双手,而腾出的另一只手,则是迫不及待地脱去腰际那件碍事的运动裤,露出那根早己挺立的肉棒。
“你……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呀……”老妈惊慌的大喊着。
“不可能!盈雪,今天我要你当我老婆,让我好好的爱你,证明我的真心。”
平常看似强悍的她,这时也不禁流下惊恐的泪水道:“不要呀……”
但事已至此,我也骑虎难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我趁着她挣扎的空隙,用双腿撑开她紧夹的大腿,肉棒顺势抵住她紧闭的穴口;接着我就腰肢一挺,把自己未经人事的童根,一股脑地送进那个把生出来的肉洞。
“啊!你怎么可以,快拿出去呀!”
望着全根没入的肉棒,我知道从此刻开始,我就算真正脱离童男的世界,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老妈,盈雪,好老婆,你知道吗,我的第一次献给你呢,你应该感到开心才对……”
“林振平,你知道你现在这么做,已经是乱伦的行为吗?你还不赶快把那根恶心的东西拔出来!”
“你休想!既然我已经干下去了,你就让我做完吧……”
说完我就不再和她啰嗦,开始挥动我的肉棒,直进直出地,朝着老妈许久未经开垦的蜜穴,卖力地耕耘抽插着。
今天我是第一次,又在这么刺激的气氛下,跟自己心仪己久的对象做爱,所以那股想射精的欲望来得又快又急;快到我火烫坚硬的肉棒,放在老妈紧窄的洞穴不到两分钟,就在她的蜜穴中,释放了我保存十六年的童精。








(三)


一切都结束了!
但是伴随着激情后而来的,不是让我回味再三的快感,而是我内心所涌起的无尽罪恶感。
我居然做了这件令人发指的强暴行径,而被我侵犯蹂躏的对象,竟然是养育我十六年的老妈!
强暴加乱伦的紊乱复杂情绪,全都在我把半软的肉棒,退出老妈迷人神秘的穴口后,一股脑地在我脑海里迸发开来。
惊恐的冷汗,伴随着我粗重的喘息声,不停地从额头上冒出;刚才悲愤失控的理智,在欲火退散后,也慢慢取回它原来的控制权。只不过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忽然老妈低声啜泣的低吟,把我从缥缈的虚幻中拉回到现实来。
“老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带着羞愧的心情说道。
寂静的斗室,再度发出急促的巴掌声,显得格外的清晰。
“你们男人都一样!十六年前让我怀孕的人是这样,没想到十六年后,他的孽种也是这个样子!每当伤害完女孩子,就哭着向她忏悔,说他不是故意的!那我算什么?难道我就活该倒霉,或者我天生就是人尽可夫的婊子,应该让你们父子俩糟蹋蹂躏吗?”
“我跟那个男人不一样!”我捂着红肿的双颊,但语气却异常坚定。
“有什么不一样?”老妈挂着两行清泪的美艳脸蛋,带着愤恨的神色。
看到她狰狞的脸孔,我有点心虚的说道:“我……我会负责到底!而且……
我想……我可以养你……“
“哼!”老妈抹去脸上的泪水,用轻蔑不屑的神情对我道:“你讲那是什么话?你养我?你一没钱,二没势,你拿什么养我?如果你真的可以养我,那我干嘛还要辛辛苦苦出去赚钱?我就待在家里,伸手向你要钱花就好了呀……真是个大白痴!我现在真的觉得白养你了!”
对于老妈激愤的数落,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快走开啦!最好给我滚离这个家!我苏盈雪从今天起,再也没有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牲!”
听到老妈竟然狠心的想赶我走,我原本愧疚的情绪,立刻被莫名的激愤所取代。
“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我当你儿子,那我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但是……我绝
不会离开这个家!“
老妈用疑惑的神情问道:“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清楚……”我望着老妈蜜穴倒流出来的童精,斩钉截铁的对她道:“我要你当我的老婆!”
老妈听到我的话后,突然楞了一下,但随即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道:“我看你真的疯了!老天爷呀,我怎么会生出这种儿子呀……”
“盈雪……”我试着打破我们之间的隔阂,让她重新接受我。
不过我从她像饱受惊吓的小白兔,不断地往后退,始终和我保持一段距离来看,我刚才的努力,似乎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
当她的背脊碰到墙壁时,她已经失去了为人母的威严。现在的她,看上去就像需要人细心呵护关爱的小女人。
对于我一步步进逼的壮硕身形,她蜷缩在墙角大声吼道:
“你……你快走开……”
但是一切都太晚了!
既然我已经成功地占有她的身子,那我就必须彻底地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地,成为我林振平的女人。
以此时此刻征服她最好的方法,就是用我次挺立的肉棒,狠狠地贯穿她仍流着残精的销魂美穴。
于是我再次扑到她身上,以我身材的优势,制止她的反抗行为。
随着衣撕帛裂声在我耳边响起,老妈身上那件光滑的丝质睡衣,立刻变成残破的布条;而她坚挺的雪白酥乳,也随着睡衣中间那道撕裂的开口,直接弹跳出来和我打招呼。
“你究竟还想干什么!”
我露出兴奋的笑容道:“盈雪,你明知故问嘛……既然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当你老公,那你应该知道我想干什么……”
“不要呀……你快停手,我是你妈呀……”
“已经不再是了!”我有如盯着猎物般的凌厉眼神,看着她一字一句道:“老妈,不不不,我决定以后叫你小雪。小雪,当你狠心地说出不要我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单纯是母子的关系了。”
就在小雪惊惧的眼神中,我把坚硬滚烫的肉棒缓慢地送进她的穴里,展开另一波的攻势。
“喔,可怜的小雪,你应该很久没有尝过销魂的滋味了吧……不过没关系,以后你每天都可以享受身为女人应有的权利。让你达到幸福高潮的权利!”
“呜……呜……你这恶魔,我苏盈雪前世到底造了什么孽,竟然要我来承受这种恶果……呜……”
我吸着小雪已经坚挺的乳蒂,搓揉着那对吸引男人目光的乳球,神情满足地对她道:“小雪,你说错了,我是上天派来让你幸福的天使。只要有我在你身边你就再也不会觉得寂寞孤单,更不会想去找外面那些肮脏的老男人。小雪,你就接受我吧……”
“喔……你……我绝对不会原谅你……啊……”
“小雪,你就别再骗自己了。你看,我们不是搭配得很好吗?你不觉得跟我做爱,特别的舒服吗?”
“啊……没……你乱说……”
虽然小雪嘴里这么说,但是我在她紧窄甬道活动的肉棒,却逐渐感受到从她蜜穴中分泌出的淫水,掺和着我刚才的童精,形成最天然的润滑剂,调和我们交合的性器。
“小雪,你的身体不会骗人的!即使我是第一次,我还是能分辨出精液和淫水的差别。所以小雪,你何不敞开心胸,真心的接受我!”
“你这疯子,你别痴心妄想了!啊……太深了,会痛!”
我心想:“好吧,是你自己找罪受,你不能怪我!”
于是我再也不对她怜香惜玉,开始在她的蜜穴大开大阖的卖力抽插。一时间她回荡在卧室的惊呼,不知道是舒服的呻吟,或者是呼痛的讨饶声……
自从那晚跨越道德的行为后,我跟老妈的关系,的确有了明显的改变。
虽然在外面我仍然称呼她老妈,但是一回到家后,她在我眼中,不但是位好母亲,更是一位尽责的妻子。
最重要的就是,她已经不再对我动不动就大呼小叫,这是我有生以来,觉得最开心高兴的事。
“小雪,晚饭做好了没?我肚子饿死了……”
“嗯……你去洗个手就可以开饭了……”
随着老妈的话落,她的窈窕美丽身影,也出现在我眼前。
经过一个多礼拜的调教灌溉后,老妈的身材似乎变得比以前更玲珑有致,而且她的脸上,更多了一分难以言喻的妩媚。只不过她的眼中,似乎还少了些感觉
当她把热腾腾的蛤蜊冬瓜汤放在饭桌上时,我一看到她只穿着一件围裙,别无他物的若隐若现美丽胴体时,我忍不住走上前去,从后面抱着她,在她耳鬓厮磨。
“小雪,你今天好香喔……”
“小平……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多久……”小雪无奈的说着。
“小雪,难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吗?”我沉着脸,语气顿时变得冷峻起来
“不……不是……可是你……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在家里,就得赤裸裸的面对你恶心的目光呢?”
“喔,我想你说错了,小雪,这不是你亲口答应我的吗?再说,你现在身上还围了一条围裙呢!”
说完,我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在她无布料遮掩的俏臀拍了一下;并且在她的惊呼声中,将我的嘴唇凑上去,印在她尚未卸妆的甜美朱唇上。
小雪虽然想反抗,但是她被我吻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单字。
等到我吻够了放开她之后,她却不解风情的推开我道:“要不是你强拍我的裸照威胁我,我怎么可能答应你这么变态的要求!”
没有回答她的话,我只是语气淡然地说道:“我饿了,我们先吃饭吧……”
当我们面对面坐在餐桌时,我看了她一眼后,神色不悦的道:“小雪,你的围裙是不是应该脱掉了?”
“啊!”只见她神情哀凄地道:“阿平,老妈求你,至少让我保有身为做人的基本尊严吧!更何况我还是你的亲生母亲……”
“够了!”我把碗筷重重地摔在桌子上,神色俱厉地吼道:“苏盈雪,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林振平会有今天,都是你造成的结果!你知道吗,以前你毫无顾忌地在我面前展露你的身材时,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老妈,你我都是活生生有感情的人吶!现在你是一个没老公的女人,而我是一个没有女朋友的男人。
既然我们都缺少另一半,难道我没有追求你的权利吗?“
“可是我们毕竟有无法割舍的血缘关系呀!快回头吧,阿平,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径,简直就是人神共愤的乱伦行为呀!”
我痛心地道:“小雪,我们都已经不能回头了!在我们结合的那一天,我们早就没有退路了!所以,你还是早日想开一点,承认我和你的新身份吧……”
随着我关上房门的剎那,我可以清楚的听到饭厅传来小雪的啜泣声。
我心烦意乱的躺在床上,手上拿着一个礼拜以来,我帮小雪拍的美艳性感裸照。
一张张宛如小女人般羞怯模样,让人怜爱的神情,和她成熟性感的胴体,让我胯下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又翘了起来。
眼睛盯着我骄傲的杰作,单手无意识地搓揉着肿胀的肉棒,但是我的脑海,却不停地思考着其它事情。
“奇怪,已经一个多礼拜了,而且我每天都有履行夫妻间之应尽的义务,为什么老妈仍然不能接受我呢?人家色情片里的熟女,和儿子做爱后,就能得到她全心全意的对待,可是为什么我跟老妈之间,却仍然存在着某种芥蒂呢?”
“虽然我第一次不到二分钟就出来了,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后,我已经可以撑超过半个小时,而且我看老妈的样子,应该也尝到了男女性爱的欢愉呀,为什么她总是不能接受我呢?”
望着她梨花带泪,我见犹怜的复杂眼神,和她刚才在饭厅表现的样子,我忽然灵光一闪!
“啊!对了,一定是这样!嗯……我想我应该可以跟你长相厮守吧,我的老妈,也是我心爱的好老婆……”
我真的愈来愈佩服我自己了!
二话不说,我马上换上了我最喜欢的垮裤,运动背心,以及名牌球鞋后,我急着冲出房门,对着几乎全裸的小雪开心道:“老妈,你陪我去逛街散心好吗?”
“啊!呃……”显然她被我忽冷忽热的情绪,吓得不所措。
“你快去换轻松一点的衣服嘛……”我像个快乐的小孩,拉着她的手撒娇。
我不知道她怎么想,不过她把眼泪擦干后,仍然带着疑惑表情,被我半推到她的卧房里。
我在客厅等了差不多半小时,小雪终于从卧房门走出来。
我看了她一眼后道:“老妈,你真的怎么穿怎么好看,我们走吧……”
说着我就主动拉起她的手,像一般正常的母子走出小区大门。
来到年轻人最喜欢聚集的西门町,我亲昵挽着小雪的手四处闲逛,偶而拿起几件衣服比试,要她给些意见。而我也紧守着道德规范,并没有对她做出超越母子范畴的亲密行为。
逛了好一会儿,我忽然指着不远处的一家刺青店对她道:“老妈,我想去刺青!”
她神情古怪的看着我道:“不会吧!阿平,你还没满十八岁吶……你就不怕被学校的教官,当成不良少年看待?”
要是在以前,她肯定对我一顿咤骂。不过自从我们之间的关系改变之后,她再也没有为人母对我的严厉咤责。
“拜托,老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看路上不是一大堆年轻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图案。这是流行趋势呀……”
“唉……算了,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看得出她的表情透露些许无奈,不过我现在可不理会她的态度。
拉着她来到摆着各色作品的刺青店里,耳边随即传来刺青师父,滋滋的马达运转声。
全身刺满不知名图腾,看上去有些像道上兄弟的老板看到我们后,直接对我们道:“你们自己找地方坐一下,那里有图册及价目表,你们自己先看喜欢什么图案。如果要特殊图案的话,就要另外收钱。”
说完他又继续专心埋头在他的工作中,就再也没有瞧我们一眼。
只见小雪神情紧张的在我耳边道:“阿平,我看这里很可怕,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好不好?”
“别紧张啦,老妈。我上次听朋友说这家师父的手艺很棒,今天既然难得有机会来了,你总不能屁股还没坐热就走吧?”
“可是……”
我打断她的话道:“老妈,你就别可是了,我们一起来挑一个好看的图案吧。”
说着我就拿起师父所说的图册翻阅起来,并且要老妈在旁提供意见。
结果我们等了差不多将近二十分钟,那像钻牙床的刺耳马达声,终于停了下来。
当刺青师父送走客人后就对我道:“少年仔,你挑好了没,要纹哪里?”
不过这时我却突然对他道:“老板,不是我,是我妈要纹身。”
“什么!阿平,你……”老妈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而我却轻描淡写,一脸轻松地说道:“老妈,你就别不好意思了啦!既然我都陪你来了,你总不会临时变卦,出尔反尔吧?”
这时师父把目光转移到老妈身上,似乎想了解我们在玩什么把戏。
结果当她欲言又止的望着我,而我却突然沉着脸,目露凶光和她对望时,她似乎认命的叹了口气道:“嗯,老板,麻烦你了!”
师父又看了我们一眼后也没多想,直接问老妈道:“小姐,那你想纹什么图案,纹在哪里?”
不等老妈开口,我直接抢先道:“老板,我妈说她想纹在胸口中间,图案可不可以把这两个合并?”
刺青师父瞄了我指的两个图案,略为思索后道:“嗯,这种图案的难度不大不过价钱方面……”
“我们是浩呆介绍的,可不可以请你算便宜一点?”我故意不理会老妈的反应,直接和师父交涉。
“原来是浩呆介绍的呀……”他若有所思的说道:“这样吧,既然你们是他介绍的话,那我就算你们八折好了。就当大家交个朋友好了……”
“老板,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如果你们没有其它事的话,那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我看老妈一脸难色,我干脆直接把她从座位拉起来,露出我觉得最天真无邪的笑容道:“老妈,我知道你的思想最开放了。”
“既然你已经考虑这么久,而我也正好有这个机会完成你的心愿,你就别担心了嘛,大不了我等一下在旁边陪你。”
接着我又对师父道:“老板,不好意思,我老妈个性比较保守,待会儿我可不可以在旁边为她打气?”
“没关系啦,只要你在旁边‘掂掂看’,不要妨碍我工作就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到里面去吧。”
当师父转身走向他的工作室时,老妈突然拉着我的手小声哀求道:“阿平,你到底在想什么?我求你放过我吧……”
而我则是轻拍她的手背道:“老妈,我只是想让你更年轻一点,没有其它的意思……”
这时师父在工作室门口,以不耐烦的凶狠语气道:
“小姐,你到底要不要刺?不要的话就给我滚,别站在那儿妨碍我做生意”
听到他撂下狠话,再加上他令人畏惧的长相,我和老妈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哆嗦。
为了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我直接半推半拉地把她拖向工作室。
一进到工作室,刺青师父直接对老妈道:“小姐,麻烦你把衣服脱掉,躺在那张平台上。”
老妈听了之后惊呼道:“什么!要脱衣服?”
“既然你要纹胸口的话,你的衣服穿这么高,我要怎么工作?喂,少年仔,她到底是你妈妈还是女朋友呀?你们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我双手一摊,一脸无辜地道:“老板,她真的是我妈啦!不信你问她。”
“我……”只见她神情古怪地道:“嗯……老板,他是我儿子没错啦!我脱衣服就是了。”
接着她就深呼吸一口气后,双手颤抖地慢慢的脱去身上的T恤,露出淡黄色的蕾丝薄垫胸罩。
看到老妈大半雪白坚挺的酥乳,不单是我,就连刺青师父也忍不住抿了一下嘴唇。
而老妈面对我们色瞇瞇贪婪的目光,她不由自主地双手环胸,企图遮掩她外泄的迷人春光。
“小姐,你的奶罩也要脱掉啦!别担心,我阿炮看过的奶子,没有一百颗也有九十颗,都已经看到不要看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啦!”
看着她再次陷入两难的复杂神色,我忍不住出声道:“老妈,你实在很机车喔!明明要我带你来这里,结果你却在这个时候退缩,你到底想怎样?”
“呃……阿平呀,那你……可不可以转过头不要看?”
“老妈,不会吧!你每天拉着我一起洗澡,什么地方没看过!”
“啊!你……”听到我这句话,老妈的脸当场红了起来。
“喔,小姐,你真是个好妈妈喔!不但帮儿子洗澡,还顺便教她健康教育喔真不简单……”
没想到师父的话,让老妈脸颊升起的红晕,变得更加红润。
最后她好像真的豁出去似的,再次深呼吸一口气后,双手放到背后反勾;然后我就听到“啪”的一声,老妈的手上已经拿着脱下来的胸罩。
接着她就认命地躺在工作台上闭上眼睛,像只待宰的羔羊任人处置。
当令人听了起鸡皮疙瘩的刺耳马达声响起时,我发现老妈暴露在空气中的浅褐色乳头,瞬间就像两颗成熟的葡萄般,竖立在她充满弹性的乳肉上,让我看了之后,内心突然产生一股莫名的兴奋。
只不过当师父带着颜料的针头扎入老妈饱满的乳肉时,她立刻发出“啊!”
的惨叫声。
而师父似乎见怪不怪,他只是以冷淡的语气道:“小姐,你放轻松一点,一下就过去了。”
老妈听了师父的话后,虽然没有再发出疼痛的惨呼,但是她的脸上,却露出痛苦的神情;而她的眼角,也同时流下一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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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好剑!”
这时当我看到刺青师父完成工作后,对他精湛手艺,忍不住发出由衷的赞叹词。
可是不知为什么,当我说出这两个字后,躺在工作台上的老妈,竟然放声大哭起来。
“小姐,你是不是不满意我的手艺?”师父的语气明显带着愤怒的声调。
“对呀,老妈,我觉得你选的图案真的很好看呀,而且师父的手艺又好,你究竟难过什么呢?”
这时老妈单手遮胸,另一手抹去眼泪道:“没……没什么……我突然想起别的事情……”
“喔,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对我的手艺有意见呢!”师父听了之后,语气才缓和下来。
不过他又拿起镜子对她道:“小姐,你看一下有没有其它问题?我跟你说,今天你纹的这个图案,是我阿炮做这行这么久以来,让我觉得最满意的作品。所以呢,待会我要帮你拍张照片,放在我店里做纪念。”
“什么!你……你还要拍照?”老妈双手摀住胸部,满脸惊恐的大叫着。
“呵!小姐,你很喜欢大惊小怪吶!我又不会拍到你的脸,你放心啦。而且我跟你说,能被我拍下的作品,那是你的光荣呢!如果哪天你帮我介绍客人,我就可以很骄傲的跟客人介绍,不会让你朋友没信心啦。”
老妈仍然试着拒绝道:“老板,我可不可以不要拍?”
“可以呀!不过我就不给你打折了。你自己考虑清楚……”师父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而老妈听了刺青师父的话后,则是面有难色的看着我。
但是却对她道:“老妈,你就让师父拍张照留念嘛。而且你拍了之后,不但有八折优惠,还能让认识你的人知道,你是来这家纹身的,这有什么不好呀?”
看着我所露出的邪恶笑容,老妈忽然红着眼眶道:“阿平,你……”
“怎么样?拍不拍呀?”师父的语气又开始不耐烦起来。
最后老妈终究无奈的妥协道:“好,我拍!”
她话才刚说完,师父的手中已经多了一台数字相机。看来刺青师父这招,可说百试百灵呀!
于是老妈就在师父的要求下,摆了一个向前倾斜十五度,抬头上仰的姿势,让刺青师父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又再拍了一张正面照。
师父照完后,大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道:“嗯……真不错呀!小姐,你这个图案要不要取个名字呀?”
“不……不用了……”老妈已经紧张的飞快穿起胸罩及上衣。
不过老妈说不用,但是我可不这么想。
于是我对师父道:“老板,我可不可以发表意见呀?”
“好呀好呀,少年仔,你想取什么名字?”
我顺手拿起相机,看了好一会儿后道:“老板,你觉得叫‘天使泪’如何?”
师父楞了一下道:“少年仔,你怎么会想到这名字?”
我指着第一张俯角的照片道:“老板你看,你把美丽的天使,以耶稣受难的姿势嵌在一柄绝世好剑上,那不就代表天使愿意牺牲自己,来停止世间的争战杀戮,所以才心甘情愿地,自我封印在象征杀伐的绝世好剑上。”
我换口气接着道:“而且刚才完成图案后,我老妈正好也喜极而泣,更像征她蜕变重生后所流下的眼泪。因此,我才想叫做天使泪\.”
师父听了之后,忽然露出兴奋的神情道:“哈哈哈,好个天使泪!少年仔,你真不简单。小姐,你儿子很聪明,以后一定有出息啦!”
对于老板的称赞,老妈居然低着头不表示意见,让我感到无比的伤心难过。
等到老妈匆匆付完钱,我们一回到热闹的行人徒步区时,老妈立刻质问我:“林振平,你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非得要把我搞成这模样!”
我也不跟她啰嗦,只是温柔地挽着她的手道:“小雪,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我不容许你的心里,还有其它男人存在,所以我要在你身上,烙印只属于我林振平的标记。”
“为什么?”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她道:“小雪,如果你的身上,有幅纹身图案的话,那么和你差不多年纪,甚至比你年纪还大的男人会怎么想?那些人会不计较你身上的图案,而和你继续交往吗?”
当我说出真正的意图后,老妈瞪大眼睛,像看到怪物似的盯着我道:“林振平!你这恶魔,为什么你会想出这么歹毒的计谋?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被恶魔附身早就不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
对于她的指控,我无所谓道:“小雪,反正你怎么说我都好。不过说实在话我还真喜欢那幅天使泪。我真希望你就是那位悲天悯人的美丽天使,救赎我这位迷途的羔羊呀……”
说完我冷不防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象征我第一步计划成功后,给我自己的奖赏。
看着老妈错愕中带着无奈绝望的神情,我的心里更是得意。
“小雪,事己至此,你就认命吧!谁叫你生了我这么优秀的儿子呢……”
“我要跟你这个恶魔断绝母子关系,从今以后你自己自生自灭吧!”
我这时有恃无恐道:“我早就不当你是我亲生母亲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过我丑话先说在前面,你可以不管我,但是家里那堆精彩的照片,我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在你办公室的公布栏上啰……”
“林振平!”老妈对着我大声咆哮着,而她双手同时也握成拳头,并且用愤恨的眼神盯着我。
而我则是立刻冲上前去,用力扒开她紧握的拳头,然后把她紧紧搂在我怀里道:“小雪,你就别生气了嘛……只要你从此真心和我生活在一起,我绝对不会做出,让你觉得屈辱的事情。”
尽管老妈一直在我怀中不停挣扎,甚至从旁边经过的路人,不时用目光或手势对我指指点点,但是我一直紧紧的搂着她,不让她挣脱我的怀抱。
过了许久,我终于忍不住出声哄她道:“好了,小雪,别再闹脾气了,人家已经看我们好久了,你总不希望一直成为别人的焦点吧?”
她听到这句话后,随即停止挣扎,并且缓缓抬起头看四周的情形。不过她匆匆瞄了一眼后,突然像个小女人般,主动钻入我怀里嗫嚅地道:“阿平,我恨死你了!你快放开我啦,我以后听你的就是了!”
虽然她的声音略带沙哑,但听在我耳里,却宛如听到圣音天籁一样的令人心旷神怡。
我双手紧握着她的玉手,兴奋的说道:“小雪,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没听错吧?”
她并没有回答我,只是娇羞地点点头。
我故意要求道:“那我要你吻我!”
“不会吧!在这里?”
“没错,就在这里!我要你像情侣般的吻我!”我语气坚定,根本不容她对我的话有所质疑。
她盯着我的脸好一会儿之后,终于缓缓地闭上眼睛,将她性感的朱唇,慢慢地凑向我。
而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上天赐与我的大好机会。也因此,我也把嘴凑向她的嘴唇,和她来个毫无顾忌的禁忌之吻。
结果这一吻,足足吻了有两分多钟。而我们就在大庭广众下,四唇紧贴、不分彼此;而且她偶而还伸出舌头,和我来个浪漫的舌吻。让我对她突如其来的热情,险些招架不住。
等到我们四片薄唇依依不舍的分开后,我搂着她的纤腰道:
“小雪,我爱你!”
而她注视着我良久之后,终于说出我期盼己久的字眼:
“阿平,我也爱你!”
之后,当我们行走于行人徒步区时,我不再牵着她的小手,而是像热恋的情侣般搂着她的纤腰,让她依偎在我怀里,享受我期盼己久的恋爱滋味。
一回到家里,把血拼的战利品随手一丢,我就以饿虎扑羊的姿势,把小雪推倒在沙发上,狠狠吻着她的唇。
而她大概也真的认命了吧?对于我的需索,她不但不排斥,反而像饥渴已久的怨妇,好不容易找到发泄的管道似的,热情地回应着我的热吻。
我边吻边脱去她身上碍人的衣物,而她也熟练地脱去我身上的遮羞布。没多久,我们就变成两具赤裸裸的肉虫。
放开身心的小雪,她性感的娇躯,果然是具勾魂摄魄的美妙胴体。尤其是她胸前那对柔软坚挺的巨乳,在我手里随意捏成各种形状,对我来说简直妙不可言而且那对雪白的乳球,在我舔、吸、含、咬下,留下淡淡暗红齿痕,更让我有说不出的征服快感。
而且我还发现,小雪在我粗暴的对待下,虽然口中呼痛,但她脸上的神情却有另一番愉悦的神情。对于她的反应,我心底纳闷着:“难道她比较喜欢粗暴的性爱方式吗?”
虽然我内心大感不解,但是在强烈欲火的燃烧下,我把这个无关紧要的念头立刻从我的思绪里甩开。现在的我,只想好好和小雪,来一次无隔阂的美妙性爱
分开她迷人性感的粉腿,我把胯下那根肿胀坚硬的肉棒,对准小雪春潮泛滥的蜜穴,轻车熟路地一铤而入,直插到底。
“啊!”
第一次听到小雪满足的娇吟,我的内心更是愉悦无比。原来女人的迎合呻吟声,真的可以装出来。
想到前些日子,虽然她口中不时发出哼哼呀呀的叫床声迎合我,但是我总觉得她好像少了些投入的感觉。但是今天听到她发自内心舒爽的吶喊,我总算知道以前她都只是曲意的迎合我,想快点结束我的欲念而己,并不是发自内心想跟我做爱。
看来我耍的贱招,果然收到我想要的效果了!
在两情相悦的性爱下,小雪的表现,和前些日子果然有着天壤之别。不管是她的主动需索,或是被动迎合,甚至她还会主动教授我,其它我想象不到的性爱姿势,给我带来身心灵都升华的性爱飨宴。
“喔……阿平…你干得老妈好舒服呀…喔……我不行了……我又要来了……
啊……“
“小雪……你的穴好紧呀……夹得我好舒服……原来这才是真正做爱的感觉呀……啊……我要射了……”
“阿平……喔……”
没想到本来可以撑半个小时,结果在小雪老练的性爱技巧下,我竟然差不多只支持了十五分钟,就被她榨出今天第一发的浓精。
而她在我强力精水的灌注下,更达到了另一波的高潮。
当激情过后,我退出消软的肉棒,爱怜的亲吻她性感的香唇,舔拭她完全投入性爱后,所流出的淋漓香汗。
而她则是紧闭双眼,大口地喘息着,似乎在回味刚放浪时的激情。
我温柔地从后面抱住她,双手继续把玩她饱满的酥乳,在她耳鬓吹了口气轻声道:“小雪,你还会怪我吗?”
只见她转过头来,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双手制止我的侵犯道:“我自己也不知道……”
说着说着,她的眼角突然泛出晶莹的泪珠道:“你这个恶魔!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模样!我可是你老妈吶!但是我后来仔细想了一下,虽然我以前对你态度不好,甚至对你满怀怨恨,但是你仍然对我有特别的情感,让我真的很害怕。”
“但是今天你怎么突然想通了呢?”
“大概我就像你在刺青店所说,我真的很贱吧!我也是个女人,我一样有性需求,但是有谁能在我有一个,像你这么大的儿子的情况下接受我?”她的语气似乎相当无奈。
不过我却大为疑惑道:“我疼爱你都来不及了,我怎么可能说你贱?”
她这时半躺起身子,瞪大眼睛对我道:“可是刚刚刺青完成时,你不是说了‘好贱’两个字。”
她看着我继续道:“当时你说出来后,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一个独守空闺这么久的女人,竟然在自己亲生儿子和陌生人面前,像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一样,主动宽衣解带,还不知廉耻的要求他,在女人最私密的地方留下永不抹灭烙印。
但是最后换来的,却是儿子极尽羞辱的言词……我当时真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呀直到你要求我当街吻你时,我当时真的崩溃了。“
这下我终于明白了!
于是我笑着道:“小雪,你误会我了!我当时真的在称赞师父的手艺啦!”
我顺势拉起她的纤纤玉手,示意她和我来到化妆镜前,从后面一手搂着她纤细的柳腰,一手指着她胸前的刺青图案解释道:“小雪你看,老板把天使火红盘绕的长发,变化成剑柄,而她头上的蓝色水钻,则是巧妙的变成剑底。而原来的护手,在师父的巧思下,变成了她一双栩栩如生张开的羽翼,恰好地分布在你内侧的半边乳肉。”
“所以当你不经意挤出乳沟,或是行走时产生晃动,那双展翅的羽翼就像活了起来,随时准备展翅高飞的模样,让我看了真的好兴奋呢!”
我说着还故意握住她坚挺饱满的乳球,故意向内挤压,并左右晃动,实际示范我所说的情形。
当小雪从镜子里,看到令人血脉喷张的淫秽画面时,她的脸立刻唰地红了起来,并且像个娇羞的小女人轻打我的手背道:“不要再弄了,好羞人呀……”
我这时把头往前伸,和她来个甜蜜的浅吻后,继续解释道:“还有还有,你看天使美丽的双腿,一直一曲地嵌在剑身的血漕上,不但增加了剑身的美感,还掩去了单调的设计。所以我才会说,这柄天使泪的确是一把极品的‘好剑’!谁知道你自己误解我的意思……”
小雪红着脸道:“可是你为什么要挑个全身赤祼的天使呢?还让刺青师父把她胸前那两颗……纹得这么清楚。这样我以后要怎么穿衣服呀!”
我亲了她脸颊一下,并且把她直接抱起来。朝着浴室边走边开心的说:“这样你才会真正死心榻地、毫不保留的爱我呀!至于衣服嘛……”
接着我又露出邪恶的笑容对她道:“当然在家不准穿衣服!和我外出时,一定要配合我的年轻人打扮呀!不然你怎么当我年轻人的老婆?我的年轻性感,温柔体贴的辣妈……”
“啊!你这死小孩,快放把老妈放下来!我要好好教训你!”
我大笑道:“老妈,待会我会请你用你迷人的蜜穴,好好教训我这个不肖儿子的大肉棒!”
从她满脸的笑意来看,我知道苏盈雪这个名字,从此不再是我身份证反面的母亲栏里,只是单纯地担任我监护人的角色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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